我还在继续做着右腿发力的动作,就感到腰部以下突然一沉,双脚似乎踩到了地面。
而腰部以上...好像躺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。
要不是还是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,我现在立马会来个前滚翻,并配合右臂上的护盾,做好防卫姿势。
我的双眼似乎还没有睁开,但又感觉到了光线照射,与之前的光球光团不一样,现在的光线明显是从一个固定方向照射过来。
好像是...阳光?
难道我已经躺平了?
眼皮还是很沉重,我决定遵从身体的感觉,保持现在的姿势,不做多余的动作。
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,睡眠对我来说既是一种奢望,又是一种痛苦。
好像是在猎魔司的最后那几年吧?压力、职业倦怠、离别带来的悲伤、未来无期...当然也有可能长时间在出勤的时候注射的药物影响。
在体制内的最后几年,我几乎每天都是夜不能寐,到最后只能靠服用一大堆药物才能够睡着。
更折磨我的是,即使睡着了也在不停的做梦,梦境里经历的事物有好有坏,但这样子浅浅的睡眠让我更加疲惫。
如果不是“公民等级三升二”这个明确的目标,给我提供了继续挣扎的动力,我可能早就和大部分的炮灰团老兵那样,精神崩溃了。
离开体制以后,虽然没有办法在享受在编人员医疗保险,无法再继续购买和服用那些安眠镇静药物。
但随着工作、生活环境的变化,我的失眠症状稍稍有所缓解。
特别是在我作为一名独立侦探开展业务以后,随着委托人的增加,我甚至发现,如果在临睡之前能进行深入的交流,会非常有助于睡眠。
直射的光线更加强烈,我终于忍不住翻了个身。直到上半身忍受不住,我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。
睁眼看到的场景非常熟悉,就在侦探社的后室休息区,床上。
我租用的侦探社是完全向南的朝向。此刻,休息室的窗帘没有拉上,时间大概是正午,阳光直射。
可能是因为我刚才做出了迈左腿蹬右腿的动作,我在下半身完全落在了地面上,只有腰部开始往上的部位还搭在床上。
从窗户反光的角度看,现在的我,一丝不挂。
还没有等到视线完全恢复,我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,冲出休息室,跑向了会客区。
地面上散落着几根儿空的药剂管,几根已经断裂的束缚带,还有几坨药棉和一瓶消毒剂...一双已经沾染血渍并破损的白色丝袜搭在沙发靠背上。
又在盥洗室扫视了一圈,我这才确认,摩根,那个黑皮女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。
照着盥洗室的镜子,我开始一寸一寸检查起自己。
记忆里上半身那几处被摩根刺破的地方都留下了疤痕,让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昏睡了多久?是自愈能力变强还是昏睡时间太长?
我衣服又去哪里了呢?那个黑皮会好心把我搬到床上么?
没有明显的高烧感觉,只是为什么下面这么胀疼?
不过,这些问题并没有被我思考多久,因为我突然涌出了强烈的饥饿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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