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断裂记忆中,团长和团思政官在我最后一次出勤任务中,好像也被安排进入虚界,然后在那里出了意外。
在进入那个黑色球体之前,平日里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,吆五喝六的团长已经瘫软在地上,像一坨去骨肉。
平时一副高冷装扮,对我们爱搭不理,还反复劝我们拥抱圣光,为帝国崛起而努力奋斗的炮灰团思政官,则是趴在地上,双手紧抱着平日关系相对不错的探员的战靴,哀嚎求饶,哭个不停。
即使到现在,每每回忆起接近被抹去的那段记忆时,都会觉得,那次的执勤任务非同寻常。
不论团长和思政官如何不情不愿,最后都不得不进入那黑色的球体。好像那两个长官都是被动进入的。团长是被两个炮灰团的队长架进虚界,而炮灰团思政官则是被一名探员一脚踹飞进黑色的球体中。
又不是到帝国的存亡关头,为什么炮灰团的两位主官也被派去虚界执行任务?
这个问题刚刚在脑海中涌现出来,一阵脑部伴生的剧痛险些让我疼晕过去。
触电般的疼痛让我从沙发滚到了地面上,全身缩成一团开始抽搐。虽然,剧痛并没有持续,但是身体的应激反应依旧还没有恢复过来。
投屏上,AI体征记录也亮起了红色的警报,反复闪烁的信号不断提醒我去急救中心。
怎么回事?刚才发生了什么?我好端端的坐着,怎么就会出现短暂的剧痛?
这个症状到底是怎么来的?又是怎么消失的?
我四肢着地,感觉没有持续的异样之后,用手随便擦了擦溢出的泪水和口水。
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感,从脑盖儿直冲脚底,感觉就和一百多年前,上一个帝国执行的电击死刑没多大差别。
如果,刚才的剧痛冲击多持续一小段时间,估计我就该两眼一翻吐白沫了。
难道是在正常状态下,回忆那段儿丢失的记忆?
痛感虽然短暂,但却记忆犹新,我暂时没有勇气再去尝试。
慢慢爬回沙发,感觉和虚脱了一样。我大口喘着粗气,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。
我在沙发上呆坐有小半天了吧,没有一点思绪,也忘记了饥渴。不知过了多久,会客室的光线开始变成橙红色,我才意识到,时间已经是黄昏时分。
握了握拳,又抬了抬腿,确认全身的肌肉没有任何异常,我扶着沙发缓缓的站了起来。
视线又转回投屏之上,方便AI捕捉我的视觉焦点。我随眼关闭了体征异常的红色警报。
还去急救中心,AI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处于隔离禁足状态中吗?只要我一出门儿,更强烈,更刺耳,优先级别更高的警报就会随之响起。
我可不想在现在这个时段儿,再次主动违反治安局的隔离规定。
走到会客桌旁,将早已冷却的黑咖啡一饮而尽。我又重新回到了沙发上,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坐半躺,开始继续浏览未读邮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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